阿執司的 「我」
作者: 阿執司@4砵典乍街
Photo Credits: IMDB
若「我」是由回憶組成,當記憶 變得模糊時,「我」還存在嗎?
《Still Alice》(我想念我自己)是 一套2014年的美國電影,故事講 述一個著名大學的語言學教授 Alice 患上早發性阿茲海默症的 故事。
Alice 的丈夫和兒子均是醫生, 大女兒是名律師,小女兒則是位舞台劇演員。Alice 經常為小女 兒操心,希望游說她找一份更踏 實的工作。小女兒卻選擇忠於自 己的夢想,母女二人為此經常矛 盾重重。剛慶祝完五十歲生日 後,Alice 便發現自己有很不尋 常的狀況。她多次在講學時找不 到自己想用的詞語,更有一次在 熟悉的跑步路徑中完全忘記了自 己在什麼地方。作為大學的學 者,她當然心知不妙。她最終鼓 起勇氣,找了腦科醫生去檢查, 並確診患上了早發性阿茲海默 症。
縱使有藥物治療,Alice 的記憶 力和語言能力每況愈下。作為一 個語言學家,她最愛的就是用語 言和別人溝通,現在卻連說話都 成問題了。悲痛時Alice 說:「但願我患的是癌症!」Alice 為 自己準備了一堆問題,要自己每 天運用記憶力去回答,用以確認 自己的腦退化程度。這包括孩子 的姓名,自己居住的街道名稱等 等。Alice 在自己的記憶力還不 太差的時候,拍攝了一條錄像藏 在電腦中,給將來的自己。錄像 中,她對自己說:「親愛的Alice,有一天若妳再不能再回答以上那堆問題,請你到樓上房間的抽屜中,拿出那瓶藥丸,然後把藥丸全吃下,不要告訴其他人,然後静悄悄的躺在床上......。」
縱使有丈夫及其他家人的陪伴, 有些困難Alice 仍是要自己面 對。有一次她因為忘記了家中的 洗手間在那裡,匆忙中把自己尿 濕了,她悲痛落淚。
這時,丈夫得到了一個很好的工 作機會, 但必須要搬家到别的州 份。可是 Alice 的情況很壞,若
要她搬到一個陌生的地方,她會 更加不適應。Alice 的丈夫實在 是很渴望得到這個工作的機會。 大女兒與兒子則各有各忙,無暇 照料母親。這時小女兒挺身而 出,甘願放棄在西岸剛有起色的 事業,搬回東岸老家去肩負起照 顧母親的責任,好讓父親可以去 做新的工作。
片末,Alice 的狀況已經衰退到 不能再說一句完整的句子。小女 兒與母親作伴,對著她念了一本 書的一段,唸完後她問母親對這 有甚麼感覺。Alice 很辛苦地用不清晰的咬字說:「愛!」
當一個家人有困難時,總有一些 家人會挺身而出去幫忙,有時甚 至犧牲了自己。自身的記憶消失 似乎並不能把「我」消滅,「我」依然存在是因為「我」仍 然被愛我們的人記念着! We are defined by relationships!
這個故事中的Alice是一位語言學教授,但隨著早發性阿茲海默症的發展,她漸漸失去了記憶力和語言能力。這對她來說是一個巨大的挑戰,因為她無法再用她最擅長的方式與他人溝通。這讓我想到結構性家庭治療中的一個重要觀點,即語言不僅僅是口頭溝通,還包括非語言的身體語言和情感表達。對於低語言能力的自閉症學生來說,這一觀點非常關鍵。我們可以通過觀察他們的身體語言和情感表達來理解他們的需求和感受,並與他們建立更深層次的聯繫。
在故事中,Alice的家人扮演了非常重要的角色。雖然她失去了記憶力和語言能力,但她依然感受到了家人的愛和關懷。這讓我想到結構性家庭治療中的另一個重要概念,即家庭系統的力量。家庭成員之間的連結和支持可以幫助我們面對困難和挑戰。特殊學校中的家庭,尤其是那些有低語言能力的自閉症學生的家庭,也可以通過建立互相支持的網絡,共同應對困境。
最後,我要衷心感謝作者無私地分享這個故事。這個故事提醒我結構性家庭治療的重要性。感謝您的分享和啟發!